更令人不忿的,是就乐意那样的,沈宴竟然眼高于顶看不上,看不上却吊着人家,根本就是那占着什么不什么。
男生侧脸清隽,目光淡淡,好似对这些声音不甚在意,唯有握在茶杯上,因为用力泛白的骨节泄露出一丝情绪。
长廊的另一头,远离主包间。
远处隔着距离的热闹一点点传过来,朦朦胧胧,尤衬出这里的安静。
但也不是绝对安静。
不时响起窸窸窣窣衣物的摩擦声。
一阵电话震动声在静谧中响起。
指尖划开屏幕,贴在耳边,一个简单低沉的“说”。
实在太安静,电话那头的声音听得很清楚。
对面的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所有人都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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