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遇到了难题,但他并没给她安慰,没有鼓励也没有鸡汤。
因为他很清楚,这些东西毫无意义。
不如帮她解决问题来得实际。
就算是帮她,他也没有直接花钱找人替她写。
他希望她能靠自己解决。
乐意觉得两年后的詹宁楼变了,可事实上他还是那个詹宁楼。
成熟的、包容的,随时伸出手臂,让她稳稳踩在上面,将她高高往上托举的她的宁楼哥哥。
詹宁楼的手抚上乐意的脸,将她拉下与自己额头相抵,他很深很深地呼吸着。
有什么强烈的情绪被压抑克制得太久太沉重,已经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负荷。
“陶陶,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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