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澳岛有机场,他偏偏落地港城。
绕那么大圈子。
陈鹤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于是故意问:“高兴了?”
隔着珠江的另一处港口。
早已等候的车渡船缓缓放下甲板,等待岸边牌照号“111”的黑色劳斯莱斯开上船。
后座车窗上映出男人模糊的五官轮廓。
雨还没下,空气潮湿闷热。
车内冷气中漂浮着的琥珀木香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甜。
突兀的味道,就像误闯狩猎场的小羔羊。
“怎么,我不能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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