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无法赎罪,但至少,让一切结束在此刻。

        “妈妈,妈妈。”

        她用虚弱的手将刀抵在肚子上,眼泪混着血往下流,母亲的本能与作为人的意志在激烈对抗。

        最终,刀片狠狠刺进腹腔,整个没入血肉。

        三胞胎同时发出凄厉惨叫,彻底没了任何新生的可能。

        女人如释重负的声音在渐渐散去的血雾中回荡。

        “我是冯柳珍,如果能回到二十三岁??”

        “我希望我不是任何人的母亲,我只是我自己。”

        她想起二十多年前的那天,室友芳芳问她:“小珍,你干脆跟我们一起去启星舞蹈班吧?你跳舞那么好,准能进。”

        冯柳珍倒在地上,体内的污染渐渐凝聚出一颗黑色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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