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冯柳珍就是一个没有文化、能力低下的底层人,只能做做清洁工这样肮脏卑微的工作。
可一直到最后老三都没提过要请妈妈一起去见证毕业典礼的事情。
冯柳珍心想,本科而已,老三还要读研呢,到时候再去也一样的。
但后来,一起在鑫海小区做清洁工的同事问起小孩毕业的事,她就说:“去了去了,哎呀,这孩子非要我去,我就说我哪弄得明白这些吗?他非要我去,我就只能去了,害,这孩子。”
同事都露出羡慕的眼光,羡慕她有一个会读书以后能挣大钱的好孩子。
说的次数多了,冯柳珍就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去了老三的毕业典礼。
她应该真的去了,毕竟她可是三胞胎的妈妈啊,怎么可能不去呢?
她日里夜里都在想,老三有出息,老二从牢里出来后也安分不少,自己的苦日子总算要熬到头了吧?
她自认为已经做到了一个母亲能做到的极限,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三个孩子,包括梦想、青春、自由甚至身体健康。
曾经的冯柳珍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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