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听肆一只腿曲着坐在地上,他还不知道自己与白元桉的待遇不同,腿软的时候没有人扶腰——

        也幸好他不知道,不然野狗发疯可不是那么容易安抚的。

        楼时柚只是一边亲他,一边冷眼看着他慢慢滑坐在地上,抬着头被她吻。

        他就这样任由自己面前的女人捏着他的下巴,丝毫不在意自己正在被对方随意评价,反而勾起带着一点痞帅的嘴角说:

        “嗯哼,既然这样,不多亲一会?怎么说都要比那个姓白的小白脸久吧——”

        啪!

        下一秒,捏着原听肆下巴的那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右脸。

        不痛,女人一点力气没使劲,但正是这样显得有些狎昵和带有调.情意味的教训……

        原听肆哪怕是对情事毫无经验,也不是个蠢货,他还是分得清楚什么是挑衅什么是调情的,因此他下意识错愕地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质问:

        “你这样对我,白元桉那大少爷知道吗?”

        楼时柚顿时有些忍俊不禁,慢慢俯下身,他们的眼睛近到睫毛快要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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