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这些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如此干脆利落,喜娘震惊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一想到新娘子是提着一柄杀猪刀进的门,便紧紧闭上了嘴。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喜娘将两缕头发装进香囊里便退了出去,独留两个新人喝合卺酒。
应付完了成亲的流程,喜娘离开,姜忆安才抽出空来打量洞房。
这是贺晋远的院子,正房的里间是他的卧房,也是他们的洞房。
房间与她海棠院的闺房差不多大小,不过房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宽阔的檀木架子床,靠墙处一张半人高的黄花梨圆桌,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不过,墙壁上挂着几幅她看不懂的大字,还悬着一把长剑,那剑鞘上镶嵌着西域来的红宝石熠熠生辉,姜忆安不由多看了几眼。
“姜姑娘,今日的事,多谢你了。”贺晋远突然沉声道。
姜忆安收下他的谢意,道:“举手之劳,贺公子不必客气。”
贺晋远沉默没再开口。
虽然见面时间不长,姜忆安已习惯了他的沉默,她自顾自坐到桌子旁,看了看桌上的喜酒喜糕,眉头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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