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亭瞳醒来时,房间漆黑一片,静默无比,只有仪器上偶尔闪着红光。

        他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唇上还有股凉意。他指尖沾了点,放在鼻下轻嗅,闻见熟悉的药味。

        长官给他咬破的唇涂了药。

        意识到这点,时亭瞳顿了顿,拿起毯子,拖着酸痛的身躯离开房间,朝着二楼唯一的光源处走去。

        夜色宁静,明月高悬,游忆躺在阳台的藤编靠椅上,晚风拂过她垂下的发,也令指尖香烟燃起余烬。

        细碎火光亮起,又很快消失。

        时亭瞳站在原地,远远望着。

        即便褪去那身军装,穿着最简单的白色短袖与长裤,可依旧无法掩盖她矜贵冷漠的气场。

        像裹了层坚冰,禁止任何人靠近,谁也捂不化。

        时亭瞳不适时宜的想起自己刚进军部时听说的。

        据说第五军团空降了一位副团长,不仅年纪小,性格还孤僻冷漠,不近人情,仗着她那位养父的光顺风顺水走到现在,谁要是被分配到第五军团,那真是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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