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沉默。
郁则珩在她身侧保持着距离,岿然不动,他抿着唇,挺拔的身形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立体,他脱下了西服外套,白色衬衣跟红色格纹领带,袖口卷起一段,露出劲瘦骨骼分明的手腕。
一高一低,错落有致,冷硬跟柔和碰撞,又在夜色下,有着奇异的和谐。
半晌,郁则珩再次开口:“乔殊,那件东青釉箸瓶你拿着吧,是卖或者收藏,你决定。”
那件她曾在床上说,如果他们离婚,她要的那件有市无价的宝贝。
乔殊意识慢慢归拢,她掀起长睫,偏着脑袋看他:“你真的要给我吗?”
没有意味深长的笑容,在她身上一些东西像潮水退去,她变得简单纯粹。
郁则珩望着她的眼睛,眸底漆黑平静,他轻嗯一声:“它本来也是你的。”
他们是夫妻,他拥有的理应都有她的一半,但他怀疑她对此没有完全认知,抛开明面上的生意,他的股份股票跟基金,一直有人在负责打理,等过段时间,也许他该叫对方来家里聊聊,这些事,乔殊也该清楚。
郁则珩不会安慰人。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不必为这份遗嘱而不舒服,他能她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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