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闭门羹,骆姝老实拿出毯子如给皇帝进供的附属国使臣双手高高献上。
方轻茁将毯子接进来就要作势升上中控台的车窗键。
见状,骆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进半颗脑袋:“等等......”
见过蠢的没见过自己上断头台的,方轻茁紧急撤回关窗工作正要张嘴开骂。
“还有膏药。”
她的声音被山风送到耳边,方轻茁一时间怔了怔,偏了偏眸,骆姝趴在车窗:“打你回来就老揉肩膀,怕你晚上睡不好,我就和唐师傅借了副膏药。”
他默不作声,今晚回途中发生了个小插曲,唐家一家四口一人扛袋米,论他再铁石心肠也见不得一年过半百老人负重蹒跚,牙一咬,揽过丫丫奶奶肩上的米袋硬生生扛了几里地回去。
昼夜温差大,无声间骆姝打了个寒颤,拢紧上身那件中看不中用的镂空针织外套,可怜巴巴道:“方轻茁,外头冷,我能进来说话吗?”
方轻茁依旧不开金口,矜持地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上副驾。
随着车门“砰”一声,封闭车厢内多了丝外来侵略者的气息。
方轻茁万万没想到现下已经到了贴膏药年纪,一旦接受这个设定,他趴在方向盘上质疑人生,到底哪个步骤出了问题呢?两秒后他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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