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加吗?”

        方轻茁不厌其烦地第三次点亮屏幕二维码,逼问道。

        要微信的男生愣了愣,看看突然横插一脚的学长,再瞧瞧貌美学姐,好像意识到什么,结结巴巴地答非所问:“不……敢了。”

        身后同伴们似觉丢人,边一个劲鞠躬道歉边拽着男生溜之大吉。

        而方轻茁这尊大佛的出现,学生会的老人们个个起身,瓜子不嗑了,懒不偷了,恭恭敬敬地行以注目礼。程欣雨更是战战兢兢:“你怎么来了?”

        今天被问了两遍同样问题的方轻茁顿感不爽,没什么好脸反问:“我不能来?”

        前一秒还耀武扬威的程欣雨,在遇到方轻茁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说方轻茁已经两年没来参与学生会工作且尴尬点也在这,既没自主退会也未曾有人敢提,但和他打交道难免教人产生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压迫感,碾压在本就脆弱的神经上。

        方轻茁掠过她扫到满地狼藉的果皮纸屑,抱胸靠在桌沿轻哂:“段然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程欣雨欲解释,方轻茁不留情面地薄唇一张打岔:“考虑好了再说。”

        作为下一届预备主席人选,程欣雨趾高气扬惯了,段然不在的这些日子山中无老虎,她这只猴子称大王,如今这副低至尘埃模样倒莫名得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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