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姝,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务室?”侯思思掩唇惊呼。

        骆姝摆了摆另一只手,示意没事,忽然朝下的视野里多出双水泥灰低帮男士板鞋。

        方轻茁不知何时站定在她面前,手指头偷偷蜷缩。

        球场上,砸到人的始作俑者们踌躇不前,你推我我推你地相互推卸责任,瞧见从天而降的男人犹如见到救命稻草:“茁哥,球。”

        方轻茁没义务替他们善后,打算离开的时候瞥见骆姝死死揪着衣摆,没走两步他暗暗叹了口气,捡起地上那颗球抡臂扔进球场,球不偏不倚地砸中其中一人手臂,紧接撂下一句:“跟人道歉。”

        那人吃痛地抱起负伤胳膊,讪讪地指着那抹单薄身影问他:“茁哥,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

        方轻茁淡淡落嗓,然后毫不留恋地头也不回离开。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氧气异常沉甸,每吸进肺部一口都格外费劲,骆姝依旧保持颔首姿态,胸腔起起伏伏,比起疼痛,他那一句“不认识”更像一把刀插进她后颈,叫她抬不起头来。

        树荫底下,管思奇拍了拍顾扬左胸膛,挑眉:“这下放心了。”

        顾扬目光灼灼地凝望男人远去背影,沉吟不语,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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