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自动跳出三串数字,原来管思奇那家伙也有老马失蹄的时候。
他没有选择像正人君子那样非礼勿视避开视线更没有跟个臭流氓似的露出猥琐神情。
看归看,但有原则。这是男人的劣根性,此刻不欣赏,倒显得他不解风情,通俗易懂点就是装。
反观当事人完全可以用不省人事来形容,浓密眼睫紧拢,在旖旎灯光下投下层阴影,粉妆玉砌如瓷娃娃般,头发微乱,有几根发丝沾在微张的水润唇瓣上,方轻茁自作主张帮忙捻走那几根碍事头发。
兴许是痒意又发作,骆姝抬指跃跃欲试还未接触到,就让他截下:“涂了药不能碰。”
不遂意,骆姝就不断调整睡觉姿势,呼吸紊乱连带着语气浮躁:“难受。”
“那就睡觉。”
“眼罩。”
方轻茁“啧”一声,要求挺高。
没有眼罩,他就用掌心替代覆住她双眼。
满意了,骆姝终于浮出抹笑意又提需求:“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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