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有人靠近,似乎想要给她摘下这蒙眼的绸布,茯苓连忙避开:
“别摘。”
她声音极为嘶哑,低着头,不想让自己的面容暴.露。
“啊,对不住……是在下失礼了。”
那守卫歉意不已。
扶着她下了马车,又问:“敢问姑娘是何方人士?家在何处?”
家?茯苓站在原地,却不知该去何处。
她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领口,嘴唇蠕动了两下,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天地之大,竟没了可以称为家的地方。
皇宫是家吗?孤鸿居是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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