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身子悬空,被他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茯苓心跳怦然,紧紧闭上眼,不曾想,他却半天没有动静,没一会儿,却有脚步声响起,离自己越来越远。
走了?
茯苓眼睛偷偷睁开一线,才发现他竟背对着她,拉开柜子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须臾,一个瓷白的药瓶子被他丢了过来,“自己抹上。”
“这是……?”
“药油。”崔湛明显有些不耐,见茯苓不动,他声线更冷:
“怎么,要我伺候你?”
哪里敢。
茯苓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打开瓷瓶,指腹舀了一点药油,往手臂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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