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茯苓猛地一个激灵,立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下床,跪在了地上。
她惊魂不定,悄悄抬眼,只见不远处一人坐在案旁,通身罩着象牙白的素缎长袍,乌发披肩,微光莹莹,像极了一幅山水画。
“少师……早啊。”
话一出口茯苓就后悔了,又不是她老家隔壁对门的阿牛哥,早什么早?!
那人似乎也被这开场白给无语到了,迟迟没有说话。
室内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极为难熬,尤其是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记忆像断了片,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茯苓忍不住抬起头,小心翼翼问道:
“敢问少师,奴婢为什么会在您的床上醒来啊……”
她记得昨天意识清醒前都在东宫的。
崔湛看她一眼,似乎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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