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荒,看起来挺和善,说话实在太绕,阿婼听得云里雾里。
但她敏锐地察觉,荒对她很感兴趣。
她说了很多自己的事。荒也告诉了她很多,却没有几句是关于他自己的。
荒指了指河洛盏:
“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一种动物性的机敏令阿婼后退了一步,戒备地望着他。
荒倒也不以为忤。
“我不会抢你的河洛盏,也抢不走。”
他主动拉开与她的距离,轻声道:“我说过,此处只是一幅图画,你我并非真身在此,能带走的,也只有河川中的智识。”
阿婼想了想:“那么你就站在那里看,不要过来。”
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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