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溟居然无法反驳。

        他居然也有被人堵得哑口无言的时候。

        半晌,毯子收拾干净被她叠好递过来,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也不该随意与人亲近。无论男子女子都该洁身自好,即便身中奇毒也应设法应对,而不是任其操控。”

        云沧溟显然将江雪织对凌昭做了什么尽收眼底。他语调平缓,似随口一提,做师长教诲。可他看过来的眼神并不浅淡,反而重若千钧,能压下所有喧嚣,分明是十分在意。

        ……看见了,当时不出来阻止,现在才出言否决。

        对于自己唯一打过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的O,江雪织总有种情结。

        她对云沧溟有一种超乎旁人的耐心。

        “唔。”她耐着性子应下来,匆匆说道,“知道了,你介意的话,我下次注意。”

        “……”

        什么叫他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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