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是这样。

        他看她背影都看习惯了,也确信她对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图谋。

        这样的人就更不可能是玄天宗所说的那种人了。

        明明知道他是谁,应该也可以想到他绝对有办法解决她身上的毒,解决她全部的困境和麻烦,甚至让她进入天雍仙府,但她什么都没表示。

        毫不拖泥带水,不带一丝留恋,就这么清醒之后轻飘飘地走掉了。

        云沧溟忍不住垂眸,盯着自己的靴尖看了半天。

        说不清心底是怎样的感受,但现在的一切该是最正常的走向。

        本该如此。

        他也该走才对。

        颈间红痕莫名带起一阵痒意,云沧溟伸手按了按,身影化光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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