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昏迷,诱他深入,还趁机夺走了对方的玉佩。
那时她克制忍耐,压抑非常,特别难受。
但现在不一样。
江雪织以为自己把人叫过来是要动手。
她把心底的躁动当做恶意,可其实不是的。
她不懂自己怎么了,就好像被妖鸟附体了一样,如同刚出生的幼鸟见了母鸟,在云沧溟检查她的颈间命门时,情不自禁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脸颊与他温暖的掌心相触,那轻微摩挲带来的异样让两人都意识到了不寻常。
云沧溟倏地收手,冰封的冷漠露出微不可察的裂隙。
他应该是生气了,周身气息变得极具侵蚀性,那是规则被触犯时的本能反应。
可他这个人生起气来并没有愈发冷漠骇人,反而非常平静,眉峰都没皱起一丁点,只是极沉静地抬眼,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周遭气温骤降,空气中开始凝结细小的冰凌花,那双深眸中的银蓝亮起微光,目光锐利得能刺穿她的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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