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佳心情落寞,第二天还是上白班,同一个班次的机修工还是那个姓林的男人,那人身材并不高大,有点贼眉鼠眼,身材像个猴,其他的女工还说他很老实,不耍滑头。
他跟车间主任关系也很好……
身边机器轰隆隆的响声,除非是大声说话,旁边人根本听不见,葛佳佳声音小,哪怕她正常说话,旁人也说听不见,更何况是——让她呵斥,她根本说不出口。
有人邦邦邦的敲打机器,呼唤机修工过去,姓林的过去了,葛佳佳悄悄的避开,她走到角落里去,手里忙着活儿。
等她再一抬眼,发现姓林的走了过来,仿佛是从她身边擦肩而过,那一双手不着痕迹从她胸前掠过,还使劲儿在尖端掐了一把。
葛佳佳又羞又委屈,难道要这样过一辈子吗?车间女工的工作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她要在纺织厂里干一辈子,机修工也要在纺织厂里干一辈子。
以后的一年,两年,三年都这样吗?
她的内心又绝望又凄惶,难道真要等到结过婚之后才不在意这些事吗?那些结过婚的女人,仿佛一下子就开放了,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袒胸漏乳给孩子喂奶,她们根本不把这些当一回事,身边很多已婚女工,她们和机修工打情骂俏,她要是义正词严指出来,肯定要在后面编排她矫情。
可她忍受不了了,今天是摸胸,明天是掐腰摸屁股,她觉得好恶心,想着男人贼眉鼠眼的脸,想着他手里的动作,她想吐……她真不想活了。
“你——你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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