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森林的草木树丛很大,随便一株野草都比她高,也相当的,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朝晨感觉到巨大的阻力,一株株草,一片片粗壮的叶片像什么拦路虎似的,需要她用力撞开才能过去。
昨天刚下过雨,草木下闷热潮湿,不少叶片又长了绒毛和倒刺,擦身而过时,外露的皮肤一阵酥麻。
朝晨觉得自己的脸和脖子应该都被划伤了,有又疼又痒的触觉传来。
她用袖子擦了擦,抹出些血丝来,疼痛感也更加直观地传来。
果然受伤了。
朝晨脚下忽而一顿,察觉到手中断枝上传来的一股大力拽动,她回头才发现硬果被藤条野草缠住。
朝晨用力去拉,拽不动她就蹲下清理藤条,藤条上长了细刺,很扎手,她小心解着藤条,精气神都在如何避开细刺和尽快带回硬果以及身上的不适上,所以她没有注意到,空中有一道黑影在快速朝她而来。
草木下,她在自己的喘息声和树叶沙沙的声响中,恍惚似乎听到一些急促的哨声,和阿嬷焦急的声音。
前者是警戒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在提醒她有危险,后者是阿嬷同样在警示她。
“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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