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胡说,等他大些,他也要蒙学入书塾。”乔见山仔细抱着娃娃,时不时应上一句。

        “等到他蒙学的年岁,父亲就管不了我们啦……”

        “若被父亲听去,当心挨手尺。”

        料峭春风吹落了黄梅,也吹薄了阴云,西山晚霁,几丈日光斜照弄晴,长街尽头镀了金边。

        深巷里议论再起,有人质疑:“刘四养不活,这两个少年郎就能养活了?”

        “那得看是谁家的少年郎。”老神棍道,“他们是县衙乔巡检家的两位公子,多少算个有官之家,再不济也比咱们平头百姓强上许多。”

        县属巡检是个差遣,多由初入仕的低品级武官担任。

        “贾瞎子,你怎知他们是乔巡检家的公子?”

        老神棍翻起白眼再次装瞎,提着自己的小板凳悠悠往外走,回怼道:“长街往东去,那一带除了乔巡检家,还有谁家儿郎蒙学上书塾?……我是装瞎,你是真瞎。”

        热闹看完,众人陆续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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