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方点点头，跟服务员加一句：“两瓶燕京。”
罗鸿：“烧的，来一升散啤就行，再要一瓶北冰洋。”
一瓶燕京都抵半斤肉了，喝着也不比散啤厉害到哪。
周维方还要再说，服务员压根不搭理，在纸上哗哗来几笔，撕下来：“先去前头付钱。”
国营店就这态度，你不吃有的是人要吃。
周维方这时候手也快，把单子先拽手里：“我去。”
罗鸿爽快：“我不跟你撕吧，没劲。下回我请。”
但罗雁觉得不太好，等人走小声说：“这样合适吗？”
罗鸿：“没事，你吃你的。”
他有数就行，罗雁不操心，坐下来把英语书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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