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卧室门关上,周缇的笑容淡下来,起身走到阳台,微风吹散了花架上月季花的花瓣,香味氤氲在周围。
“这次要再找个借口搬家。”
“借口……我继续投资失败吧。”叶惟征很清楚自己在女儿心里早留下了不善于投资的印象,“咱们俩工作降职的事也得准备妥帖了,桃桃大学念的法律,别露出马脚。”
他看着傍晚余晖下的妻子,温声道:“亲爱的,不要太担心,我们再搬到更差的小区就行了。”
“郊区一早就备了几套房子,先带桃桃看看三室一厅,再看两室一厅。”不然大儿子周明嵊回家又得住客厅。
周缇叹了声气,“大师当年也没说我们得越来越穷啊。”
一旦哪天郊区也不能再住,他们总不能带桃桃住桥洞吧。
挂断和叶惟征的电话,周缇又拨了个号码,“小姨,您明天能在中医院出诊吗?对,桃桃有点不舒服。”
“真没有,我上个月还和桃桃说减薪了,桃桃怎么会觉得我和惟征很厉害?”
“您现在从京市赶回来我也不能大半夜喊醒桃桃去看诊吧。”周缇无奈,“您好好休息一晚,别明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见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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