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老爷。”魏兰蕴说话了,鲤鱼尾击了浮漪,她轻声说道,“我也有一封诉状。”
轰隆隆——
几道惊雷再次落下。
雷声之间,魏三老爷仿佛听见了魏兰蕴在说:“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诉状。”
魏三老爷在西厢房踱步。
他什么都没说。
面色阴沉得就像什么都说了。
魏三夫人是最能感知主君情绪的,她端着茶盏侍奉在主君身侧,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魏三夫人早就反应过来了。
就在第一个所谓叛国徒被缉捕下狱的时候,就在她意识到,周围所有人甚至连张大夫人,都没有如她一般的紧张与慌乱的时候,魏三夫人终于意识到,她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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