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早从柳姨娘的院子里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下人在议论这件事情。
那时他不置可否。
他父亲曾是帝师,大哥又身居要职。
就算是徐家老二猪油蒙了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他们魏家大房的嫡长女去给他的儿子配冥婚,那他家又怎么可能答应把女儿送过去呢?
然而他一路走过,府里却不止一个下人这样议论着。
那刻意压低着的气声断断续续的,在那个门廊处,在这个假山里,碎成一片的词块儿钻入魏三老爷的耳朵里,拼凑成了一个故事。
一个令人惊悚的故事。
魏三老爷惴惴不安,一路朝着魏兰蕴所居之地走去。
那里空空如也,门窗楼阁处还有挣扎的痕迹,路边突兀地放了一块沾满青苔的石头。
石头上血淋淋的。
“老爷!”魏三夫人娇嗔一声,揽住魏三老爷的胳膊,“我哪里敢把大姐儿送去做这丧良心的事情,大姐儿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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