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知险些绷不住嘴角的笑,意识过来又急忙收敛嘴角。
温狸忙道:“你知道就说,不知道也不用出去问,千万不要告知旁人。”
宋微知见她颇有情怯之像,要私调汤羹,不肯为人知,恨不得倾囊相授:“我也是从前听她们说的,公子从小到大,饮食都是一概随意,茗汁酪浆、胡饭乌米、饼饵汤羹、菜菹鱼鲜只要送去都吃,醆盘色色均匀,连五娘都看不出他喜好来。”
温狸迟疑不语。
“何况咱们这里有没有小厨房,崧岳园的餐食都是一起做的。”
只有茶房,有一个烧茶用的小风炉。
温狸便问:“杏酪粥他会喝么?”
她想起了在合肥时鸠娘熬的那碗甜美无比的杏浆粥。
再用园里的新鲜野菌、鲜笋腌成酱佐餐,就说为他接风洗尘,多半不会推辞。
其实她很清楚,这些都是多虑。
以张凤峙的脾性,宴上为他父亲拾骨的恩情,足以换得他喝下这碗毒粥。
隔日晨起,温狸出言向仆役要来了隔年陈麦和杏仁,遵着宋微知传授的炊粥法,挑出麦中饱满颗圆者,用网筛了几道,放在烈日底下晒到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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