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介意清醒了,蓦然睁开眼,自己解开了。
像是要拉远和他的距离一样,她介意他动手,要自己来。
衣服脱下来堆到他手上。
靳令航温柔接过,拿去衣架挂好。
眼角些许余光里,男人的风衣因为抬手而敞开了衣襟,露出里面面料柔滑的黑色毛衫……可惜了穿得真严实,如果是夏天认识他那还真是随处可见的腹肌。
他回来,给她脱下脚上的短靴,给她扯被子盖到细薄肩头,然后,两人在卧室橘黄色的荧荧暖灯下,于激烈滂沱雨声中,一高一低对望。
“这是我的主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包括我。晚安,语语。”
“……”包括你?我介意你吗?我不介意你来啊。
经语不想那么快和他分道扬镳要明天才见面,想了想,找了个话题问他:“那你,睡哪里啊?”
“我睡客卧,刚刚的那个。”
经语记得昨晚上山吃饭的途中,他说不习惯换地方住,所以过完生日回市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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