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马车上,周父立马厉色斥道,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她不是迢儿!”
周母却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泪珠子却一颗一颗滴在衣袖上。
见状,周父也沉默了。
片刻之后,周母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些。她没有看向周父只是低着头说,
“我知道我们迢儿十年前就已经走了。可是那位姑娘她给我的感觉太强烈了……十年里我经常梦见迢儿。我梦见她说她不恨我们把她独自留在洧州,她只恨我们把她生下来……”
周母泣不成声,
“她还说……希望来世与我们再无瓜葛……希望与我们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闻言,周父也有些动容,
“唉,是我们对不起迢儿,我们对不起她……”
“所以即便那个姑娘只是与迢儿相似的人,即便那只是相似的面容,那也是好的。毕竟我们永远不可能再见到迢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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