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又现代的布局,简直让郁竺看呆了。

        那老婆子让郁竺先在水里泡透,便招呼她往那软榻上躺,只见她拿了条澡巾裹住郁竺,按压揉捏,长推短拨,好不熟练。

        这些天奔波下来,郁竺的精神和身体都积攒了太多的疲惫。此刻水汽缭绕,氤氲出一片迷雾,她顿时昏昏欲睡。

        恍惚间,郁竺仿佛回到了童年,她身处的也不是这个叫“濯尘”的香水行,而是在母亲上班的工厂澡堂子里。

        母亲将全家的衣物放到哗啦啦流淌的热水下冲洗,自己洗完澡,只穿着棉毛衫裤,蜷缩在那张陈旧的皮质休息椅上。

        那休息椅表面的革布早已斑驳破碎,郁竺无聊至极,手指在那破损的洞眼上抠挖。

        当她正沉浸在这份乐趣中时,搓澡阿姨突然出现,吓得她连忙倒下,用身子挡住破洞,佯装沉睡。

        这时候母亲出来了,半湿的头发还粘在颈间,就喊她回家。

        可是郁竺觉得装睡的自己怎么都起不了身,母亲着急了,“咚咚咚”敲着储物柜的门。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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