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竺平静地将自己编造的身世又说了一遍,随后,又将自己提前伪造通辽书信,并将趁机将书信放在阮进尸首上的事情一并道来。

        “串通辽贼之事关乎重大,那牛皮袋是辽国遗留使常用的式样,又有书信这样至关重要的‘证据’在手,是抵赖不得的。”

        “孟州道的一众官员,深恐自身被牵连其中,自是不敢深入追查张都监离奇身亡的真相。他们巴不得尽快找到一个替罪羊,以便将此事匆匆了结,阮进就是最好的选择。”

        “故而,兄长那晚前去寻仇,即便留下些许蛛丝马迹,那些官员也定会刻意掩饰,力求将此事的规模缩小,乃至最终不了了之。”

        “至于兄长在飞云浦杀了四个人,更无需担忧,那里本就是荒郊野岭,都监府上又出了这等大事,他们怕是短时间内都顾不得了。”

        将水搅得越浑,越有利于她和武松的脱身,这就是郁竺的目的。

        你要问郁竺一个深闺女子,为何知道辽国遗留使常用东西的式样?又如何能模仿辽国官员的语气写一封书信?

        自然是失忆了,自己也记不得如何习得这些技能了!

        张青听罢,倒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是连连点头,神色早已不复之前的轻视,甚是敬佩道:“我当妹子娇滴滴的,不想却有这般好胆识。”

        武松作为当事人之一,也是第一次听郁竺说起其中的细节,不禁暗暗感叹义妹的心思缜密。

        但是他心思到底比旁人细腻,隐约感觉有些不得要领之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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