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抽不出空。”

        萨卡斯基说起头发就心烦,波鲁萨利诺和库赞总是偷懒,要么做不好,要么干脆不做,最后事情都到他的头上,一个人干三个人的事,能不忙吗,而且萨卡斯基也想做出成绩,他有野心,想往上爬。

        “嗯…”安帮不上忙,只能摸摸他的脑袋,“我也想剪头发。”

        萨卡斯基侧头就着昏黄的灯光看安披散整个后背,落到他手臂上,绸缎一样的黑发说:“这样也挺好。”

        “吹头发有点麻烦…就没有那种碰一下头发就能干的吹风机吗?而且你老是压到我的头发,做的时候压到,睡觉也压到。”

        “我道过歉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痛嘛。”

        安这么说,萨卡斯基也觉得可能剪短一点好,安的头发又多又厚,有几次洗完澡太累搞不动想湿着头发睡觉是萨卡斯基给她吹的,吹得好不好先不说,吹了大半个小时都吹不干实在是很挑战萨卡斯基的耐心,他认为有空吹头发还不如干别的事,但他总不能要求安跟他一样留平头。

        他亲了一下安作为安慰:“知道了,去剪的时候叫上你。睡吧。”

        和安有约定,萨卡斯基特地挤出时间来,他自己一个人剪哪家都一样,不过安应该会想要剪得漂亮些,所以他问了波鲁萨利诺,带她去一家在马林梵多很受女眷欢迎的预约制沙龙。

        这家店经常接待波鲁萨利诺以及他的女伴,倒不至于惊慌失措、兵荒马乱,可是萨卡斯基中将跟波鲁萨利诺中将终究是不一样,听说萨卡斯基中将特别严肃,于是店铺早早就严阵以待,力求提供最好的服务,但是萨卡斯基一进门他们就蒙圈了,那那那那难道是传说中萨卡斯基中将带回来的女人?真的如同传闻,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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