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到底还是伤了手,不似当年完美无瑕,只是却意境深远了许多。
她又抚掌笑道:“我觉着,不论从技艺还是取意上,这曲《渌水》都是上上品,当得起最好的那一株绿牡丹,大家可有异议?”
见此,叶谌旁边的那位公子急急道,“清知,你这首如此精妙,愣着干什么,快些呈上去啊!”
他是瞧见了的,论技巧、取意,这诗不输那曲。
叶谌笑了笑,将那诗揉作一团:“不必了。”
他心中明了,如今不论是何种诗画歌舞,都再也没有这多年复起、缺憾终满的一曲动人。
珠玉在前,他想要的那株既然没了,也不愿退而求其次——何况他本来想要的也不是花。
只不过这魏应舟如此竭力虔心,难道真的如此喜爱这株绿牡丹么?
旁人心中也有此疑惑。
待宴会终了,一位生性爱花的李侍郎急急询问这魏二公子身在何处,想要以重金将那绿牡丹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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