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为何不能生气?”池帘将茶杯搁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细响。

        不待他回答,她便起身欲走:“茶也喝了,旧也叙了,我也该回家了。”

        也不知是哪个词刺痛了他,男人眼眸微眯,拽着池帘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突然而来的动作打翻了案几上的茶盏,茶水顿时顺着案边流了一地,浸湿了华贵的地毯。

        向来温和娴静的女子,此时却不甘示弱,手上愈发地用力想要挣脱。

        她那白皙的手腕细窄,并在一起时男人一只手便能将其挟制;她越是想要挣脱,他便抓得越紧,很快便烙下一圈红痕。

        怀中女子一言不发地蹙着眉看他,那双明润的眸子颤动得厉害。

        是怕了?还是更气了?

        魏应舟静静盯着她,手上却不自觉地松了些,他岑寂许久的心中弥漫起一阵莫名的愉悦。就是要这样一直看着他、记着他才好,叶谌那种人怎么舍得弄疼她呢,这便是他独有的了。

        男人的力道一松,池帘便挣脱了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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