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问:“大人为何对我这么好?”

        叶谌微微垂着眼,声音如常清润温和:“聆玉姑娘于我有恩,待在那人身边又受了太多苦楚,是我来晚了。”

        他难道不知魏应舟的算计吗?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他越来越见不得她受苦了。

        那纤弱秀美的女子蹙起眉,盈盈的目光投过来:“叶大人的恩情,早已不是聆玉能还的,妾住在这里实在受之有愧。”

        她缓步走近了些:“那些人可都说,我是哪个花心的浪荡子养的——”

        “外室。”

        女子柔婉的声音低了下去,听在叶谌耳中却不知为何一烫,烫的他甚至有些心悸。

        渊清玉絜的少年郎,第一次把自己和“浪荡子”几个字联系起来。

        也不知怎么,这些日子叶谌就很少过来了,只不过小铃偶尔一大早就看见一些常物或吃食出现在院子里,她说肯定是叶大人怕别人乱嚼舌根,让人翻墙偷偷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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