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死后,魏应舟身为独子继嗣承爵,魏府再不似往日兴盛。
皇帝体恤国公府子嗣单薄,给魏应舟赐了个婚事,孝期过了便可完婚。不出几月,又给他提了一级,谁见了不说一句圣恩浩荡。
奉天殿外,下了早朝的臣子三三两两地结伴走在宫道之上。
“一个身有残疾的镇国公,哼。”
“夜夜笙歌……愈发地荒唐了……”
“魏党已扰乱朝中风气……”
几声放低了的议论从前面传过来,魏应舟眯了眯眼睛。
“李侍郎,你们这是在聊些什么?”那身着绯色官服、身姿挺括的青年走过来,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眼睛却阴鸷生寒,“真是好雅兴啊。”
李侍郎绷着脸道:“不过闲谈几句罢了。”
魏应舟冷笑:“白玉阶下,说话也要敞亮些才对。”
“既如此,那下官就心直口快了,”李侍郎一甩袖子,“魏大人如此行事,就不怕众官联合起来参你一本结党营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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