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比的是投壶方式,二人隔着屏风,并不能看清对方的壶。

        “连中贯耳——”

        一身柳青杭绸直裰的少年郎背身立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捏着箭矢,眸光未曾有一丝波动。他面色温和平静,却因为投得太迅疾又准确,便给人一种气定神闲、漫不经心的轻易之感。

        到后面,那位戴帷帽的姑娘显然动作慢了下来。

        买她输的人纷纷叫好,魏姹捏着木矢的手中都有些湿润,这场因为那位叶家郎君出场,下注的人格外的多,若输了怕是之前赢的那些都不够赔。

        池帘将一切收于眼中,悄悄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只一步,目光明锐的叶谌就从屏风的间隙瞧见了站在那位姑娘不远处、着一身藕荷色轻纱裙的清丽女子。

        她似乎很是担心,轻轻蹙眉,眼波流转,朝这边看来。

        那清滢明亮的眼睛捎着一丝祈盼,又因与他对视有些慌乱,便如溪水潺潺、倏然之间把他心弦冲断。

        投壶如拉弓射箭,弓弦颤了,便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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