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章。”
铮,又是一声,长钉有些歪了,沈微霜拧着眉掰正,嗓音轻柔,酝酿着继续道:“许久未见你了,一别五年,你走的时候还是个少年郎君呢,如今瞧着倒与父亲愈来愈像了。”
谢父早亡,十多年前便已故去。
“你走后,母亲每日盼着你能平安归来,我与阿辞也时常记挂着你……阿辞还为你去镇外的庙里求了平安符。”
她峨眉轻蹙,眸有水色,像是真说到了伤心处,挪了挪身子,继续去钉男人的脚腕。
脚腕处不好使力,她有些累着,嗓音也带了些颤抖。
“阿辞那孩子……是你领进家门的,师徒一场,你应当最知他心性纯良,不是什么坏孩子,会做出这种事,想来也另有缘由,一时冲动,酿成大错……之后,我自会严惩不贷。”
左右两脚处都钉了两钉,沈微霜累得身子发软,抬手摁了摁汗,这才转至男人肩胛骨处。
“只是毕竟事已至此……谢章,以你的福泽,来世必能投个仙胎,大富大贵,自在逍遥,与天同寿……阿辞我会惩戒的,”她声音中带上几丝哀求,“谢家离散,我与他二人,好不容易才过上些安生日子……你大人有大量,便不要再同他计较了,好不好?”
最后一钉,钉在男人咽喉下方几寸。
“人世种种苦难,不如黄泉归去……夫君,你我夫妻一场,我也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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