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单手撑着下巴,盘起的双腿随意支着一边,忽然忆起当年。
说起来——
六十多年前的火影楼,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时候,村子刚成立,一切都百废待兴,路上黄沙漫漫,前来投奔的忍族寥寥无几,周围空荡荡的,火影楼就是村里最高的建筑,人站在塔顶,就能俯视一切,毫无遮拦。
柱间曾坐在上面豪言壮语,说着不着边际的梦想。他也曾在一旁附和——大约是酒精的影响,他晕乎乎地以为这样的时光能持续到永恒。
但酒醒之后,他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观赏过这里的风景。
而现在,这栋建筑夹在茂密的绿化带和高大的建筑之间,像个努力垫脚的侏儒,再无旧日威风。从下往上望去,除了杂乱无章的建筑,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火影楼背后那个乏善可陈的火影岩,又土,又挡视线。
——话说回来,柱间那张脸实在是雕的太丑了。
斑抿着嘴,挖空心思想找出一个形容词,讽刺一下老友,但想着想着,反而消气了。
他保持着张望的姿势,忽然开口:【你方才说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分别是什么?】
杏里已经设置好了“帐”,靠着墙,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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