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持明龙师这种能压着年幼少主办公的教导方式,加上那个只闻其名的前尘回梦针,只能说能拖到丹枫后期才疯出问题,也是精神上的奇迹。
“掌鳞龙女!!!”
发觉了她的心不在焉,涛然更加愤怒,刻出鳞片与水纹的戒尺在她桌前狠磕,华胥立即收回思绪,迅速地自觉反省起来:
“我知错了涛然龙师。方才我是在想如何让御水术更上一层,绝无不敬之意!”
不是服了涛然,单纯是不想挨打,能让她屈服的,只有戒尺。
但涛然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算挣扎了,她最后还是以懈怠课业为理由挨了三下。
挨着手心灼痛听完课,手中的毛笔也耗尽最后一滴墨,华胥才终于脱离了课业与责骂的苦海,来到了难得让她感到清净的半山亭里。
这里是难得不会有龙师出现的地方,不用担心好好赏着景,却被突然出现的老家伙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清浅雅致的砖瓦铺成恬淡景色,锦鲤在池中左右游嬉,甩尾间,隐入夕阳余晖的金光里,残阳铺落围栏外的水面,莫名有些绚烂得荒凉。
华胥倚在朱红的美人靠上,运起御水术环绕在手心,敷消着通红处灼烧的痛感。想起今天的梦境与乱糟糟的一切,不禁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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