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次的暗杀任务。
那次的目标是个毒//枭,防备心很强,共同出任务的刺客死的死伤的伤,只有零星几个还能在回程的车上保持清醒。车内很挤,肩膀碰肩膀,膝盖碰膝盖,近到能看清彼此面部上细小的纹路。
当时艾斯丽就坐在他对面,女孩的双手上满是尚未干涸的鲜血,半张脸也沾得猩红一片。
她看了看捂着腹部的三号,似乎是发现他伤得确实有点重,女孩犹豫片刻,然后居然从斗篷下掏出了个订书机。
但随着订书机滚出来的还有别的东西——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掉到了三号的腿上,白色的花瓣立刻被染红了大半。
也许是失血过多导致的脑子不清醒,三号一边接过订书机,一边还是没忍住,悄声问她是从哪弄到的这玩意。
“我从书房里拿的。”艾斯丽也压低了声音,“订书机就在桌上,所以……”
“我没在问订书机。”三号咔哒咔哒地钉自己的伤口。
刚刚结束了一次堪比死斗的任务,满手鲜血的女孩眨眨眼,然后轻柔地将白玫瑰从他的膝头拨回了自己的手中。
一抹阳光从车尾的窗户里透了进来,穿过沉闷又带着浓烈腥味的空气,直愣愣地投在了那朵染血的玫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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