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灌木对年纪轻轻就有了七年工作经验的达米安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呼吸平稳地走上台阶,在餐桌前很优雅地落了座。
捧着刀的艾斯丽默默地停在了他椅子后三步远的位置,吃饱了的乌鸦开始在她肩头上犯困,好几次险些掉下去。
餐厅里一时间安静极了——倒不如说餐厅里除了她和达米安就没别人了,想不安静都难。
好在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平静,昨晚出过场的夜翼打着呵欠从二楼上摇摇晃晃地下了楼梯——他的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神态放松,显然刚起床不久。
“啊。”似乎终于发现了餐厅里多了两个人,他停住了脚步,“早上好呀,两位。”
艾斯丽礼貌地对他颔首。
达米安没说话,也没点头。
好在夜翼也不太在乎达米安有没有回应——艾斯丽感觉他也只是在走流程而已——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拉开椅子入座,对端着盘子走过来的阿尔弗雷德报以热情的微笑。
“早上好,阿福!”他用活泼的声音说,“我闻到了巧克力可丽饼的香气!”
老管家叹着气将散发出甜腻香气的盘子放在他面前:“我不认为在早餐时间摄入这么大量的糖分是个好选择,迪克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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