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么?”黄屏问。
陆西骁说:“你有话直说,能让我少忙点。”
黄屏笑骂一句,也没多作铺垫,开口就道:“骆河死了。”
陆西骁脚步一顿。
说多震惊吗,也没有,挺平淡的。
只是从这平淡中又泛起酸涩的涟漪,好像那些过往都在消失,好的不好的,差不多都要被抹去痕迹了。
黄屏说:“他坐了五年牢,出来后身体就不行,整天泡在酒杯里,生病没钱治,今早死了。”
电梯门开了,陆西骁抬脚继续往前走,只扯了下嘴角:“哦。”
“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么?”黄屏问。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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