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的航班飞来飞去,当然已经克服了。
周挽再一次意识到这一点,他们确实是分开太久了。
久到,过去的记忆都开始出错了。
可即便知道了他已经不再怕高,但那些潜意识里的东西没那么快改变,后来周挽又睡着了,但飞机颠簸时就会无意识地攥紧他的手。
就像那年在学校天台。
就像那年在平川市的“城市之眼”。
而陆西骁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飞机上睡着。
他确实可以面色不变的坐飞机,哪怕是十几个小时的长航线他也不会再出现那些过激的反应。
但到底是在万里高空之上,没法如履平地般放松,每次碰到飞机颠簸他都会极为不适,肌肉收紧用力到发酸。
而此刻周挽就坐在他身边,和从前一样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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