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算了下,再休下去,就是六天,六天她再回公司,梁柏庭还认不认她都不知道了。她哪敢这么久不上班。

        “足够了。”舒韵点头。

        “嗯。”

        那晚忘记送她去地铁口的事,梁柏庭没有提,舒韵也就没敢提。提起来好似要怪他的意思。舒韵哪里敢怪领导。

        但是梁柏庭却现在开口问,“前天下雨,路况特殊,回去的路上还顺利吗。”

        “嗯,后来我朋友来接我了。我知道您工作忙,确实抽不出身,于是我就先走了。”她想了想,又补充,“梁总您后来应该没有等我吧。否则我会愧疚的。”

        将锅给自己背,可不能是他贵人多忘事。

        “多愧疚?”他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啧。违心话总是难圆。

        舒韵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肉麻的马屁,干脆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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