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司空忧虑地说:“卿当多多保重自身才是,我还预备将后事托付于你呢!”
“司空厚意,嘉感念于心,必当竭忠尽智,以报君恩。”郭嘉肃容道,“只是嘉的身体是小事,当务之急,乃是为司空解开心结。”
“哦?”曹司空笑道,“我并无心结,奉孝何出此言?”
“段夫人所谓孔融、韩马之反意,并无实据。以嘉之见,只需巩固邺城、许都防卫,再遣人安扶并州、关中即可。司空却为此耗费心神,甚至不惜放下邺城军务,亲回许都。这不是有心结,又是什么?”
“奉孝之言,确为金玉。”曹司空点头,“只是此前每每出征在外,高幹等人便趁机反叛偷袭,虽皆已被我克复,但并州与关中之人心浮动,可见一斑,若再有许都之人里应外合……不能不让人忧虑啊!”
“邺城有休若,许都有文若,司空多虑了。”郭嘉笑道。
曹司空侧身,望着窗外初发的玉兰,长叹了一口气:“正因文若在许都,我才不能不忧虑啊!”
郭奉孝沉默了。
“我此去许都,正可拜别天子、安定人心,往来不过十余日,必不会耽误出征。”
见曹司空去意已决,郭嘉只有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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