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发病了。
宋含锦微微蹙眉,许久,对婢女道:“不怪你,是奶娘运气不好。”
十岁的女孩儿还是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名门出身,说话时夹着一些与年纪不符的威势。
在婢女的感激之词脱出口前,她又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与此同时,知柔仍在林禾房中不肯走。
“医师都说我没事,我也好多了,你不用在这里守着,回去歇息多好。”林禾倚着引枕劝道。
知柔双手抓住两边的座沿儿,脚尖悬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我走不动了,不能在阿娘这儿歇下吗?”
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了过来,模样聪慧可爱,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林禾笑了下。她爱黏着自己,其实是不惯在陌生的地方居住罢了,便由得她。
直到戍时过半,知柔忽然沉不住气,叉着小腰在屋子里东踱西踱。
林禾没忍住问了一嘴,她便跑到榻前,愤愤不平地说:“阿娘,他对你不好。我不去家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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