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乜她一眼,许是心里有了定数,语调就平静下来:“便是你去过信,又能如何?人家有说何时回京么?”
“嫁女嫁女,自是将女儿往外头嫁,用他回来作甚?”
此言一出,彻底激怒了母亲,才端起的茶盏“嗵”的一声撂回案面,几近咬牙:“叫你父亲听见,轻饶不了你!”
她一听“父亲”二字,形容立即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乖觉模样:“女儿知错了,母亲消消火,仔细气坏身子。”
三月之后,她戴上帷帽,从角门溜上马车,驶向明月楼。
她约了挚友王淑君和魏景繁在明月楼一聚。
这日中午,她到得早,随手将帷帽掷在桌上,临窗而坐。
不知城中来了哪一户官家子弟,瞧着面生,此时端坐马上,被一群女子围得行动不得,香囊像落雨一般往他身上抛。
她稍稍偏头,隔着花窗朝楼下看,打量那名男子。
他穿着上好的窄袖长袍,面容英俊。她端详得久了,无端生出些熟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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