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列屿那边已经结束,贺星诀伸长脖子看他造型:“哇,你这个也太帅了。”

        店里有两位理发师,一位是朴实无华中年人,一位是黄头发杀马特小哥,两人长挺像,应该是父子档。贺星诀一进店就指定看起来经验丰富的中年大叔给自己剪,杀马特小哥让给好兄弟,现在他后悔了,杀马特小哥的手艺似乎更高超,给池列屿剪真浪费。

        “那是人家长得帅。”舒夏无语,“寸头考验的是妈生头型,怎么剪都是那个样。”

        贺星诀还想再抢救一下:“师傅,你给我两鬓这儿推个图案试试。”

        “你悠着点啊,我今天是来拍帅哥的,”舒夏想了想,“那我改拍沙雕视频?”

        “……”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贺星诀气急败坏,“这都一周多了,为什么我完全没感觉到有人在守护我啊?你们有在认真当天使吗!”

        “这儿只有我,没有们。”舒夏耸耸肩,“池列屿刚出去了。”

        贺星诀才发现池列屿座位空了,只得将矛头对准舒夏:“姓舒的你最好不是我的守护天使。”

        “嘿嘿,谁知道呢?”

        外面天气如张火伞,街边树木被烈阳烤得卷起了边,蝉鸣声好似重金属乐,喧嚣着撕裂空气,整条老街只有零星几个人影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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